《满江红》:词之慷慨激昂,器之静逸自适;体之稳重中见峭拔,色之厚积中见清雅。所见所思皆相反如霄壤,不齐如高下。“三石造器”运巧思于器,和万殊于壶、承、杯,有静而不寂,逸而不野,雅而不傲,勇而不敢之异趣。相成于“莫等闲”,举杯对云和月,有何等气概,何等志向;品茗间凛凛有生气,无须空悲切。